坚守那按照使徒教训可信靠的话,好能用健康的教训劝勉人,又能使那些反对的人知罪自责(提多书一章九节)。

直接连结到以下内容:

『一个非正式、自愿性、个人的实行』?

『分析和回应』一文问到:『为何工人之间(李常受弟兄和倪柝声弟兄)一个非正式、自愿性、个人的实行,变成一个现在是公开政策的教训,而且强加于圣徒们和众召会呢?』这个问题所暗示的意义,至少有四点错误:

一、该问题错把李弟兄所论,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清楚声明,当作『 一个非正式、自愿性、个人的实行』。

二、它将整个主恢复的历史中,我们中间 素常的实行,曲解为两位同工之间个人的实行。

三、它在李弟兄的教导,和其职事的实行之间,制造出一个 不实的差异

四、它误称『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为一个『 公开政策的教训,强加于圣徒们和众召会』。

一、只是一个非正式、自愿性、个人的实行?

『分析和回应』一文忽视了李弟兄关于在主的职事里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交通,并视之为『一个在工人之间,非正式、自愿性、个人的实行』。这样的导误是企图否定李弟兄的交通,是关于因某些弟兄们在主恢复的独一工作里,进行他们自己的工作,引致分裂的危险和趋势,而有的谈话。人不可能读李弟兄从一九八四年起一连串紧急的长老训练的信息,而不明白他对此沉重的负担,是为要保守圣徒们和众召会的一,以及挽救一些强势的同工们,免得他们成为分裂的因素。第一篇信息的题目是『神职事的一与一的危机』。它说明不同的职事,就是今日基督教所有分裂的源头,并警告在主恢复里,不同职事所产生的危机:

因着已过的多少世纪,基督徒中间所发生的一切分裂和混乱,我有负担强调职事的一这点。在基督徒中间,最损害的事就是分裂和混乱。不仅如此,一切的分裂和混乱都是出自一个源头,那个源头就是不同的职事。(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八页。)

我们需要看见这一个贯穿整个基督教时代的原则。一切的难处、分裂和混乱,都是来自容忍不同的职事这一个源头。许多基督教教师晓得不同职事的危机;然而,他们却容忍不同的职事。他们一直容忍不同的职事。在主的恢复里,长远来说,我们不该相信,不同的职事不会偷着进来。我们必须儆醒。这样的危机就在我们前面。如果我们不儆醒,如果我们不谨慎,仇敌会以某一种方式,偷偷的利用一些凭藉,把不同的职事带进来。这样的事会终止主的恢复。(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十二至十三页。)

我们的弟兄在那些日子里的交通,满了对主恢复的前途,以及对那些有分于文字工作者的关切。『分析和回应』一文 不顾我们弟兄的警告,无视不同的职事,对主恢复所造成的威胁 。那些训练中的第二篇信息,『关于与职事是一的功课』,李弟兄观察到在他尽职那许多年间,好多有恩赐的人曾经进到主的恢复里,而后又离开了。他见证自己藉着绝对与倪弟兄是一,蒙保守留在这份职事里:

请容许我从自己与倪柝声弟兄同工的经历作点见证。我与倪弟兄同工了十八年多。你们中间有些人当时在那里,必定看见那种光景。自从倪弟兄工作开始,有一些基督徒后来成了有名的传道人,有一段时间也与倪弟兄在一起。在主的恢复里,第一次擘饼聚会是倪弟兄与一对夫妇一同举行的,他们是在主恢复里起头擘饼聚会的三个人。后来那位弟兄成了倪弟兄的难处,因为在神当时在中国的行动上,他没有与倪弟兄是一。从那时起,一位接着一位显着的弟兄进到主在中国的恢复里。他们几乎都成了倪弟兄的难处。倘若我和别人采取同样的态度,当然我也会成为他的难处。然而,大家都晓得,我在倪弟兄的职事上百分之千的与他是一,因为我的立场、我的态度、我的灵完全与他是一。我没有一点破口,让人说我是倪弟兄的难处。这样的指控毫无根据。

如果有人会问,你是不是与我合一,这问题就是暗示,你不是百分之百与我合一。下雨的时候,如果水能从屋顶漏下来,那意思当然是屋顶上在甚么地方有了裂缝。如果没有裂缝,水就无法漏进来。你若百分之百彻底的与我是一,我们就像没有裂缝的屋顶,雨水无法进来。下雨的时候,雨水就证实并试验出,屋顶有没有裂缝。如果漏水,就证明有裂缝。(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二五至二六页。)

李弟兄进一步说到他是如何操练谨慎,免得对倪弟兄的职事或对整个主的恢复造成任何难处。

我与倪弟兄在一起时,仇敌从来无法用我的举止、行动、工作、传讲、教训或说话方式,来造成难处。(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二九页。)

我没有兴趣照着今天宗教的老套,去作轻松的工作。我为着神在地上独一的目的,把自己和前途献上。我在倪弟兄身上看见这目的,我也为着这目的,并且为这牺牲一切。因此,我绝不会说一句话,也不会作甚么事,破坏这目的。(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三一至三二页。)

我总觉得,即使有一丝影响主的恢复,都是非常严肃的事,更不用说破坏牠了。(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三二页。)

我们若认识李弟兄如何竭力保守主恢复的一,就能领会他为何要说,在主的恢复里只有一个出版。基于这个负担,在一九八六年二月,他强烈请求长老和同工们,放弃不同的出版工作。

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

有一件事给主的恢复造成麻烦,就是我们有不同的出版。我们若对主的恢复认真,就必须避免任何一种在难处上的牵连。我们在中国大陆时,只有倪弟兄有出版,福音书房单单也惟独属于他。他请我协助文字工作。我的确写了一些书,其中一本是论到基督的家谱,一本是彭伯(Pember)所着『地的最早时期』的部分繙译,以及一些关于诸天之国的书。我自己从未出版任何东西,我总是将我的稿件寄到在倪弟兄和他助手之下的福音书房;我的稿件该不该刊登,在于他们的分辨。我喜欢有人检核我的作品,看看在真理上是否有些不准确。写书解释诸天的国,不是小事。我喜欢我的材料经过他们的检核,这帮助且保护我。眼科专家俞弟兄,繙译了一些奥秘派的书,但他没有出版任何东西。我们只有一种出版,一切都是经过倪弟兄的福音书房出版的,因为出版其实就是吹号。吹号不仅是在口头的信息中,更是在文字上。(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页,引用于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十一页。)

二、主恢复的历史中素常的实行

『分析和回应』一文也误称,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仅是两位同工(倪柝声弟兄和李常受弟兄)之间的实行。事实上,自从主的恢复在我们中间开始,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一直是中国,台湾,美国,和全地众圣徒及众召会素常的实行。

『分析和回应』声称倪柝声从未教导过,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事。当然,教导总是为着矫枉。一个出版在当时是众召会和服事者素常的实行,当然不需要一个出版工作的教导。倪弟兄和他的同工们题到『出版工作』和『文字工作』时,总是以单数称之;一个出版工作实行的事实,更是无庸置疑的 1。不仅如此,一九四八年鼓岭训练中,倪弟兄明白指出,文字工作要算一个独立的单位,这些工作在上海,也就是他所负责的福音书房办理。

文字工作:文字工作要算一个独立的单位,如出版书报等,这些工作在上海办理。(倪柝声文集,第三辑第十四册,十九页。)

李弟兄关于此事的见证,证实当时只有一个出版工作,并且是由倪弟兄直接负责的。

我们在中国大陆时, 只有倪弟兄有出版 ,福音书房单单也惟独属于他。(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主的恢复在中国藉着倪弟兄的教训被兴起,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五二年,整整三十年。在这三十年里, 没有别人 释放新约的教训。(照神命定之路召会生活的实行,三六页。)

在一九五二年以前,都是倪弟兄的文字工作。(荣耀的异象与十字架的道路,二七页。)When we were on mainland China, only Brother Nee had a publication , and the Gospel Room belonged solely and uniquely to him. [emphasis added] (Elders' Training, Book 8: The Life-pulse of the Lord's Present Move, p. 161)[粗体为笔者加示]

当李弟兄在八○年间说到受一个出版限制的时候,他只是重申长久以来在主恢复里藉文字工作尽职的实行而已。李弟兄于一九九七年离世后,同工们 再次肯定:为着众召会的带领并供应,水流职事站将继续出版倪柝声与李常受的职事。『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只不过是进一步肯定世界各地同工们的心愿,就是持续曾带给主恢复无数祝福的一贯步调。其实,『分析和回应』把事情本末倒置。在主的恢复里就着教训也罢,就着实行也罢,如此喧嚷鼓吹在主恢复的职事里要有多种出版工作的作法,才是史无前例。

三、一个不实的差异

『分析和回应』宣称同工们以李弟兄个人的见证,编造出一个新的『教训』。这种说法不仅否定了李弟兄的教训,交通,和其在主恢复里只有一个出版的指示,同时也在李弟兄的教训与他职事的实行之间,制造了一个不实的差异。无可否认地,在整本新约中,主不仅藉着直接的说话,也藉着榜样来教导我们(林前四16;十一1;腓三17;帖前一6;帖后三9;提前四12;提后三10,14;多二7;彼前五3)。

林前四16:所以我恳求你们要效法我。

林前十一1:你们要效法 2我,像我效法基督一样。

注2:若有人效法基督,我们就当效法他,这使我们也成为效法基督的人。否则,我们就不该效法任何人。

腓三17:弟兄们,你们要一同效法我,你们怎样以我们为榜样,也当留意那些这样行的人。

帖前一6:并且你们在大患难之中,带着圣灵的喜乐,领受了主的话,就 2效法我们,也效法了主。

注2:传福音的人既是福音的模型,信徒就效法他们;这引导信徒跟从主,以主为模型。(太十一29。)

帖后三9:这并不是因我们没有权利,乃是要给你们作榜样,叫你们效法我们。

提前四12:不可叫人小看你年轻,总要在言语、为人、爱、信、纯洁上,都作信徒的榜样。

提后三10:但你已经紧紧跟随了我的教训、品行、志向、信心、宽容、爱心、忍耐。

提后三14:但你所学习、所确信的,要活在其中,因为知道你是跟谁学的。

提多二7:在凡事上你自己要显出善行的榜样,在教导上要不腐化,要庄重。

彼前五3:也不是作主辖管所委托你们的产业,乃是作群羊的榜样。

根据新约圣经,主兴起一些人来,不仅是有话语职事的度量,也在行为上,特别是在关乎召会,那职事,以及工作等紧要的事上作榜样。祂的期望是那些藉着这份职事被餧养并建立起来的信徒们,能效法那些将祂的启示带给召会的,并照样而行的人。

只做主恢复的工作

今天凡有异象的人一看就清楚,倪弟兄和我都不是做自己个人的工作,我们都是做主恢复的工作,为着建造基督的身体。我说这话,是盼望你们都受我的影响。我受了倪弟兄莫大的影响,我盼望你们也能受他的影响。(圣经中管制并支配我们的异象,三○页。)

李弟兄对于在主职事里,只有一道神圣水流的看见,和他如何放下自己在中国北方的职事,完全与倪弟兄的职事是一的见证,给我们一个值得效法的榜样。这番话的目的十分明确,不可能有别的解释。李弟兄的职事在美国所出版的第一份刊物『水流报』(The Stream magazine,一九六三年六月一号出版),其创刊文『神圣的水流』(后出版为『神圣的水流』一书),题到了这个见证:

你若读使徒行传和使徒保罗所写的书信,就会看见那时有好些人在传福音,并为主作工,却不在这水流里。按照圣经的记载,这些人不在水流里。例如,在腓立比一章,使徒告诉我们,有些人传福音是出于忌妒。(15。)他们是在传福音,但他们并没有与使徒一同作工。他们虽然传了福音,却不是在圣灵的一道水流里。在使徒行传里,你可以找到另一个例子,就是巴拿巴与使徒保罗同工,他们都在一道水流里。但一段时间以后,巴拿巴为了某种原因不赞同使徒保罗,二人就分开了。那次分开以后,你在行传里找到巴拿巴的记载么?没有,他乃是在水流之外。他仍为主作工,但他乃是在水流之外了。你若仔细研读召会历史,就会发现历世历代以来,一直只有一道圣灵的水流。许多人为主作工,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在那一道水流中。你若接受主的怜悯和恩典,就会被带进今天仍在涌流的这道水流中。

在此我要就着这件事作我个人的见证。一九三三年,我首次从华北到上海见倪柝声弟兄,住在他那里几个月之久。当我要离开,回华北我的家乡时,倪弟兄来找我,说,『李弟兄,我们觉得主的意思是要你把家搬来上海,留在我们这里,为着主的工作。你愿意将这事带到主面前么?』我将这事带到主面前时,就得着亮光。主给我看见,在使徒行传里,主工作的流,就是圣灵的流,只有一道。主给我看见在使徒行传里,地图上只有一条线,从耶路撒冷开始,一直到安提阿,又从安提阿到亚西亚,再从那里转到欧洲。我看见从来没有两道水流,总是只有一道。我对主说,『主,我感谢你。你在中国的工作绝不能有两道水流。我如果要在华北为着你,凭着你或藉着你有所工作,我就必须先到上海,调在这一道水流里,好使水流从那里涌流出来到华北。这样就只会有一道水流。』第二天倪弟兄来看我,我就对他说,『弟兄,这件事我已经清楚了,我必须作你所建议的。从今天起,我要在上海与你一同作工。』(神圣的水流,十四至十五页。)

一九七三年在洛杉矶所释放的信息中,后收录在『召会历史与地方召会历史』(中文尚未出书),他重复了这个交通。

一九三四年,我在上海住了将近四个月后,倪弟兄对我说,『常受弟兄,我们同工们觉得你应该把家搬来上海,使我们可以一起工作。把这事带到主面前,看主怎样带领你。』我接受他的话,也将这事带到主面前。然后我看见在使徒行传里,只有一道流。它从恩典的宝座开始,流到耶路撒冷。这道流从耶路撒冷流到撒玛利亚,再流到安提阿。从安提阿西流到亚西亚和欧洲。使徒行传给我们看见主在地上的行动总是只有一道流。任何在这水流之外的工作都没有记载下来。当巴拿巴离开保罗之后,(徒十五39~41,)使徒行传就没有再记载他的工作。这件事发生之后,他没有再出现于使徒行传中主在神新约经纶行动中神圣的叙述。

主给我一个深刻的印象就是主在中国的工作应该只有一道水流。如果主要在华北作事,我就必须投入这道在南方上海的流里。然后这一道水流至终会从上海继续流到华北。因着这个启示,我决定去上海与倪弟兄一同作工。(译自『召会历史与地方召会历史』,中文尚未出书。)

一九八六年二月的长老训练中所释放的『在主的职事里不吹无定的号声』信息中,他再次交通到:

巴拿巴是绝佳的弟兄,事实上是他把大数的扫罗带进他的职事里。(徒十一25-26。)起初是巴拿巴领头。然而,在他们第一次行程的途中,那灵记载保罗开始领头,那灵也开始称扫罗为保罗。(徒十三9。)名字的改变可指明生命里的改变。从这时起,被圣灵充满的保罗,在使徒的职事里一路领头,连巴拿巴也接受这事实。巴拿巴与保罗是一,去耶路撒冷取得与割礼的搅扰有关的决议。就在那次决议成了给众召会的规条以后,巴拿巴和扫罗之间起了争执。(徒十五35~39。)这次争执不是为大事,乃是为小事。他们彼此分开,不是因着与信仰或基督的元首身分有关的不同意见。他们之间的裂痕不过是一件微小、个人、亲密的事。巴拿巴要在他们的行程中带他的表弟马可同去,而保罗说不。对我们而言,那是一件小事。但巴拿巴带着马可离开保罗以后,使徒行传里主的行动就不再有他的记载了。这事的原因是主只顾到一个流。

一九三三年,倪弟兄请我加入他在上海的工作时,我清楚看见了这件事。那时我在华北作工,在教导圣经上相当有力,前途颇可期待。然而因为我的眼睛得开启,我就告诉主,我要去上海加入倪弟兄和他的工作。我看见在这地上,主的流,主的水流只有一个。若要华北被主得着,祂必然要藉着同样的水流来作这事。我必须投入这水流,与这水流是一,让主涌流。(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八二至八三页。)

我们必须想想:李弟兄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李弟兄真的只是题一题『个人的实行』,不期望弟兄们跟随他的榜样?『分析和回应』的作者能说出这样严肃的话么?还是李弟兄像保罗对帖撒罗尼迦人所作的一样,把自己摆出来作榜样,让我们效法?

有些基督教教师说,信徒不该为自己作见证。根据这些教师的看法,作见证说到自己的经历就是传扬自己。因此,他们劝告别人不要说自己是如何悔改,如何信主,如何蒙恩得救。这些教师极力主张我们只应当传讲主耶稣,教导圣经,而绝不该说到我们自己的事。但保罗在帖前二章却说到自己。他作了刚强的见证,说到他在帖撒罗尼迦人中间的生活。他题醒他们,使徒是如何来到他们那里,以及使徒在他们中间的生活态度。保罗为甚么强调这事?他强调这事,是要给年幼的圣徒看见正当生活的榜样。我盼望所有的长老和带头的,都从保罗这个实例看见,我们必须是众圣徒的榜样。在每一个地方召会里,必须有一些榜样、一些模型,让别人效法。(帖撒罗尼迦前书生命读经,一二七至一二八页。)

李弟兄说到他在工作上与倪弟兄的关系,毋庸置疑地,是要给我们看见他如何把自己,摆在主独一水流的祝福之下;并恳求那些今天在主的工作里,担负责任的弟兄们要效法他的榜样。在『在主的职事里不吹无定的号声』信息中,李弟兄见证因着他与倪弟兄绝对是一,主把带领主恢复的责任托付给他。

靠着主的怜悯,我能宣告,我在中国大陆置身于工作中那十八年,我是智慧的。我绝不使任何人以为他们能自高自大,高看我,鄙视倪弟兄。没有这样的事。圣徒们从我、我的行为、我的生活方式、我的行动、我的作工方式、我的信息、和我的说话所看见的,都认为与倪柝声弟兄绝对是一。我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任何漏洞,以为我与倪弟兄不同。我相信那是主因祂怜悯所赐给我的智慧。从那时起,我们的历史表明这一点。在倪弟兄的许多同工中间,主的恢复在那里?我没有一种思想,要成为实行主恢复的人。甚至我去台湾,也确实是奉差遣的。那是倪弟兄对同工们的题议。我从来没有一种思想或感觉,我要去作带领人。甚至我来到美国,我也没有在主恢复的西方世界中作带领人的思想。但今天主的恢复在那里?在怎样的带领之下?有些所谓的同工宣称,他们十分接近倪柝声弟兄,但几乎没有一个召会是他们建立起来的。

你留在主的恢复里,一面接受这职事,另一面却说别的事,这完全是不智慧的。这样作没有智慧。这对你自己或你的将来都没有益处。你也许说你有一分职事,但这对你的职事并没有益处,如果你有一分职事的话。你这样绝不能使你将来的职事得益处,反而廉价的抛弃了你的将来。智慧的路乃是没有意见的与那独一的恢复在一起。(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八四至八五页。)

一九九三年他更进一步地说到,因着他在身体的原则里与倪弟兄是一,主的恢复七十余年来得蒙保守。

我至少能为自己并为我年长的倪柝声弟兄作见证。我们在主恢复里的行事为人和行动,总是一个身体。这就是为甚么主的恢复在已过七十年来能在这地上存在。我们没有任何组职来保守甚么,但主的恢复仍在这里。主的恢复仍然存在,并且一直受到基督身体的原则所保守。当我在供应话语时,我常常想到倪弟兄。我想到他所说的;我不喜欢说任何与他的职事冲突的东西。我所说的若与他冲突,今天的恢复会在那里?我们必须认识身体。(经过过程的神圣三一之分赐与超越基督之输供的结果,一○七至一○八页。)

将这些交通当成『非正式、自愿性、个人的实行』,是对两位前面弟兄(倪柝声弟兄和李常受弟兄),严重的伤害。这两位弟兄的职事,乃是今日主恢复教导和带领的根据。就连『分析和回应』的作者在他早先写给同工们的信中也说:『在主的恢复里,我们的共识是以圣经的教训以及倪、李两位弟兄的 实行 做为我们的基础』2 [粗体为笔者加示]。既然李弟兄清楚的交通到,他认为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乃是保守主恢复的一,也就是主祝福之根据一个重要的因素;『分析和回应』的作者如何能解释自己拒绝这样榜样的行为呢?

李弟兄甘冒受批评的可能,把自己题出来作为榜样,让人效法。谁能否认主的恢复,因着他摆下自己的职事与倪弟兄的职事合一,而蒙受了许多的祝福?他认为那才是他后来能被主所用,开展祂的恢复,并解开关乎神经纶深奥真理的关键因素。今天,我们为什么不跟随这样的榜样?

四、不是一个『公开政策的教训,强加于圣徒们和众召会』

『分析和回应』使用了一些强烈的字眼,如『强制』、『强加』、和『政策』,来形容『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从未使用这些字眼,也不曾使用过这种口气。『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决非一个『公开政策的教训』。它是相调同工们对众召会的交通,表达他们愿意继续主恢复里长久以来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实行。把这样的交通称为『公开政策的教训』,暗示着其后有一定的执行机制,但同工们的交通中并未提到任何这样的机制。同样地,如果有『强制』这回事,即表示有一必须遵守的规定,作为继续参与的条件。但『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明白指出:一地召会或个人信徒是否持守一个出版工作的实行,无关该召会或该信徒的地位,也不成为是否被身体的交通所接纳的条件。

然而,一个出版不该在共同的信仰上,或在众召会的交通上,成为我们接纳或拒绝任何人的根据;一个出版不该坚持为信仰的一项。若有任何人不愿受限于一种出版,他们仍是我们的弟兄;他们仍是在真正的地方召会里。(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一○页。)

一九八六年的长老训练中,李弟兄多次表示,他不再容让那些表面上接受他的职事,实质上却是选择性地使用和应用他的职事的人。

如果作妻子的对丈夫说,『我爱你,我接受你作我的丈夫,但你所说的,我必须带到主面前,看看是否真是祂给我的引导。我需要祷告,好知道我该完全接受你的话,还是部分接受,以及你的话是否适合我的光景。』如果作妻子的有这种态度,丈夫会觉得如何?她的态度是一种狡诈的异议,丈夫不能永远容忍。然而已过的十五年,我一直容忍一些人这样的态度,但我的容忍结束了。(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五二页。)

我要那些涉及另一路线、另一实行之难处的弟兄们知道,有些圣徒已经受了搅扰,感到困扰,并且非常关切人会困惑自己该采取那一路线。我们需要下断案,作决议,传给众召会。要让圣徒们得坚固,受鼓励。要让他们喜乐。我无法容忍那一直在蔓衍,使身体软弱的疾病。我们需要对这问题作成决议。(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五六页。)

说我们不喜欢拒绝职事,但我们必须祷告,看看主如何引导我们,这话听起来非常属灵,但这是遮掩狡诈异议的最好藉口。然而,保罗对歌罗西和老底嘉的嘱咐,没有附加条件。保罗所写的,不仅是为着某一个召会,或为着两个召会,乃是为着所有的召会。我们无法再容忍与这原则相对的任何事情。(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五七页。)

然而,到了此时,我觉得不应当再容忍一些情况,因为已经造成彀多的破坏。我不愿意看见主的恢复受到更多的破坏。亲爱的圣徒,我没有时间再与人虚耗。让我们去打仗。『我们』是谁?就是没有意见而拚命的人。(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八一页。)

在这些信息里,他说出召会与职事之间非常清楚的区别。并且指出他交通的范围,不包括在召会中一般的圣徒,而是针对那些声称与他一同有分这职事,却持不同教训的人。

…有些圣徒在主里成了今天的他们,百分之百是由于我的职事,我不愿我的职事浪费他们的时间。我必须作一些事,确保他们将全人投资到主的恢复里。他们舍弃了世界的前途,但他们在主的恢复里没有得着多少鼓励。我必须对主忠信,对你们许多一直非常受这职事影响的人忠信,并且对我自己忠信。因这缘故, 这职事不能容许任何人假装在其中,却仍说不同的话 。这不是说,我要你离开你的地方召会,或你的地方召会不再是地方召会。我所交通的乃是,职事在为着主恢复里的权益争战时的冲击力。

我不是在谈论众召会,我是在谈论职事 。职事是一件事,众召会是另一件事。这两件事在保罗所写的书信中能区分出来。保罗的职事是一类,众召会是另一类。保罗从未想要迫使众召会在他的职事里跟随他,但保罗为着众召会的确有一分职事。(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九至八○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同工们在『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末了的交通中,也很清楚地作出同样的区别(见本段开头的 引文);并引用李弟兄对这个交通所涵盖之范围的说明,作为结语。『分析和回应』的作者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弟兄,他了解文字的力量。他对于『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之内容,范围,以及原意的曲解,显然是蓄意的。这种不诚实行为的本身,就足以被热爱真理之人,视为不合式而拒绝之。

附注:
1 引自『倪柝声文集』:
倪柝声: 复兴报(卷一)第一辑第八册,九十页。
  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卷一),第三辑第二十一册,二○六页。
  倪柝声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第三辑第十一册,一四三,三一三,三二七页。
李渊如: 复兴报(卷一)第一辑第八册,八二至八三页。
  通问汇刊(卷二)倪柝声弟兄三次公开的见证,第二辑第六册,二四九至二五○页。
  敞开的门(卷二),第二辑第十二册,三○六页。
李常受: 敞开的门(卷二),第二辑第十二册,三二五页。
陈希文: 敞开的门(卷一),第二辑第十一册,八一页。

2『分析和回应』的作者,在二○○五年六月十三日写给Kerry Robichaux与同工们的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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