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那按照使徒教训可信靠的话,好能用健康的教训劝勉人,又能使那些反对的人知罪自责(提多书一章九节)。

直接连结到以下内容: 

对Nigel Tomes
『一个独一的「时代执事」─这是倪弟兄的教导吗?』
的分析与回应

近日有些质疑主恢复当前职事带领与教导的文章,在报刊和网路上流传。其中一部份匿名的文章,纯粹是黑暗的行为,这些作者隐身幕后,唯恐神话语的光粉碎他们欺人的言语,使他们暴露并蒙羞。这样的文章,丝毫没有回应的价值。然而,另有一些文章,作者公开表明了自己的身分,这些文章则值得我们的考量。Nigel Tomes所写的『一个独一的「时代的执事」─甚么是倪柝声弟兄的教导?』,就是其中之一。这篇文章原刊登于网站上,经修订后刊印在一处召会的通讯报上,更名为『论「时代的职事」与「时代的执事」─甚么是倪柝声弟兄的教导?』

冷静读完Tomes弟兄的文章后,我对其内容和写作的方式,深感不解与困扰。我无法领会,对这位看似博学的作者,怎能一面提出一些夸张的循环论证,一面又旁征博引我所敬爱并跟从之倪弟兄的职事,傲然为文。虽然我明知Tomes所言有误,却指不出其所以然。这使我重拾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职事书报,以求正本清源。

我并不认识Nigel Tomes,自然没有甚么个人的恩怨。我无意责备任何人。我所关心的只是真理和真理的辩正。我为文的目的,只是要让真理照亮、暴露那些卑下的事,并在黑暗与混乱里,照出一条通路。

职事的书报给我许多宝贵的看见,并对这些争议提供了正面的答覆。它们具体化我里面隐而未显的真理,使我的灵立即兴起响应。我觉得自己能在主恢复的职事里,实在是蒙了极大的祝福;而我竟能把这份职事的丰富与别人分享,更是蒙福。虽然我人微言轻,但我愿意与众圣徒同说:『真理必叫我们得以自由』。

为此而查读并研究真理使我受益匪浅,我只有将这篇文章交托给主,求主使用它理清混乱,为无辜受影响的圣徒,提供豫防注射,也为建造祂可爱的身体。

一、Nigel Tomes的文章摘要

以下是Tomes的文章所作的摘录:

近来,主的恢复强调三件事─『时代的异象』、『时代的职事』、和『时代的执事』。『时代的执事』指的是神特别的仆人,作神在那个时代所要作的事,如旧约的挪亚或摩西。『时代的异象』、『时代的职事』、和『时代的执事』是三件不同的事。一个时代的异象和职事可能只有一个,但不一定属于那个特别的『时代的执事』。有些人也许同意在一个时代里,只有一个异象和一个职事;但反对这个异象与执事,只属于某一个『时代的执事』。有一班的执事,虽然分散在各地,却都有份于同一个时代的异象与职事。

近年来,很强地说到独一『时代的执事』…。我们在这里要察验的,还不只是『时代的异象』和『时代的职事』,而是一个特别的人─时代的执事。我们应当问:这样的教导是否合乎新约?然而,这个问题保留到以后再谈。当前我们所要提出的两的问题是:(一)倪弟兄曾否教导,只有一个『时代的执事』?(二)倪弟兄自己认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一个『时代的执事』?

显然倪弟兄曾经教导,有一个『时代的职事(事奉)』。但是问题并没有解决:有没有一个特定的人,一个神特别的仆人,是那一个『时代的执事』?

倪弟兄从来没有教导(明示或暗示)路德是他那个时代独一『时代的执事』,达秘不是他那个时代独一的执事。一个时代只有一个执事,并不是倪弟兄的观念。因此,对于『倪弟兄曾否教导,只有一个「时代的执事」?』的问题,我们的答案是─『不』。

倪弟兄是否同意并接受『时代的执事』这个称谓?倪弟兄自己认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一个『时代的执事』?我们的答案也是『不』。他认为史百克(T. Austin-Sparks)、梅尔(F. B. Meyer)、他、还有其他人,都是那个时代的众执事。从倪弟兄的着作,我们可以看出,倪弟兄不会同意这个称谓,因为它与倪弟兄所看见,神在历代和他那个时代里恢复的工作,并不相合。

二、文章分析

这篇文章的重点有三:

  1. 『时代的异象』、『时代的职事』、和『时代的执事』是三件不同的事。
  2. 『一个时代的执事』是否合乎新约?
  3. 倪弟兄看见并教导,神在历代和他那个时代里恢复的工作,是藉着许多时代的执事同时进行的。

三、文章评析

我们用以下三点来检视并分析这篇文章

  1. Tomes在引用职事书报时,是否忠于原着?
  2. 他对倪弟兄教训的解释,是否可信?
  3. 他的教导,是否受承继一切的时代异象所管治?

A. Tomes在引用职事书报时,是否忠于原着?

作者是否把所有与此主题相关的职事书报都列出来了呢?作者借用了几段引述来支持他的论点。他的引述是否足以支持他的论点呢?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作者所参考的资料并不周全,他的研究也不彻底。他在处理职事话语的事上,是具有选择性的。只有符合他所主张的片断,他才引用。职事书报中,题到『时代的异象』、『时代的职事』、与『时代的执事』的书有十多本,垂手可得;作者却只引用了两本,『倪柝声文集』的第十一和第五十七集。在新修订的版本中,他把引用的书目增加为三本,加入了第四十七集。这种忽视或不当的行为,使我们不得不正视。

甚至,在引用倪弟兄的着作上,Tomes也是极不忠信的。他是否把倪弟兄对这件事的讲论,都陈明了呢?不,答案是否定的。他对倪弟兄的其他讲论,是否真的一无所知?不,除非他自己受了蒙骗,或是正试图蒙骗他人。他向读者所陈明的,只是长篇累牍的片断真象。因为倪弟兄的原文中,这段引述前后与他所要不符的部分,均被轻率地删略。这实有欺哄之嫌。例如他从『倪柝声文集』第五十七册,二九九至二三○页中所引的信息,该段标题就是『关于跟随时代的职事』。倪弟兄在旧约的约拿单应该如何选择他的道路一事上,以此为答覆:

旧约里,所罗门和大卫都是代表主;他们两个人分别代表同一个职事。 在旧约里有很多的职事,摩西以后有士师兴起,以后又有所罗门、列王和先知兴起;到以色列人被掳以后,又有恢复的器皿被兴起。全本旧约充满了不同的职事, 在每一个时代里都有那时代的职事。 这些时代的职事与地方性的执事不一样。 路德乃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达秘也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主在每一个时代都有祂特别要作的事,祂有祂自己所要恢复、要作的工作;那个恢复、那一个工作,就是那一时代的职事。

约拿单乃是在扫罗和大卫之间,他是一个人在两个职事当中;他所应当站的地位,就是跟随第二个职事。但是因着约拿单与前一个职事的关系太深,所以没有办法脱离。 要跟上时代的职事,就需要有看见。米甲是嫁给大卫的,但是她没有看见;她只看见大卫在神面前的光景,她就受不了,因此就跟不上。(撒下六16,20~23。)[粗体为笔者加示]

从倪弟兄所举的旧约例子中,我们可以明显看出,他认为时代的执事是独一的。在他眼里,约拿单是在两份职事(由两个人所代表)中间作选择。大卫代表神在那个时代的职事。约拿单应当选择第二个职事,也就是大卫的职事。对倪弟兄而言,时代的职事就是大卫的职事,一个人的职事与那个人乃是一。不仅如此,倪弟兄对时代的职事与地方性的执事(作者为了个人目的,刻意将其删略),也作了区别,并且表示要跟上时代的职事,就需要舍弃已往的职事,并且要有新的看见。若是不然,就会跟不上时代的职事。

我们要有分时代的职事,就需要有时代的异象。李弟兄的许多着作,对此都有进一步的说明和阐示,然而Tomes却刻意全然置之不理。李弟兄称Tomes这种行为,作『使真理变形』。

使真理变形,就是将真理稍加改变,或是加添一点东西。…不要从真理切除任何东西,也不要加添任何东西。要照着真理的本身来接受真理。你若不是照着真理的本身接受真理,你也可以说你没有曲解经书。的确,你可能没有曲解经书,但你却是使经书变了形。关于你所跟随的人,你必须核对他如何对待真理。(对同工长老们以及爱主寻求主者爱心的话,六五页。)

B. 他对倪弟兄教训的解释,是否可信?

当然,我们都同意,倪弟兄的教导是毫无争议的。但是从Tomes扭曲倪弟兄的方式看来,令人高度质疑的是他对倪弟兄话语的解释。

Tomes引用倪弟兄的话,来巩固他『每一个时代,都有那个时代的职事』的论点;然后在同一个地方又表示:

路德乃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达秘也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倪柝声文集,第五十七册,二九九页。)

接着他声称:

请注意这里的冠词,『 一个 他那个时代的执事』。中文也可以说成:『路德是他那个时代中的 一个 执事,达秘也是他那个时代的 一个 执事』。倪弟兄在说到这件事时,并没有说路德或达秘是 『时代的执事』。我们在倪弟兄的讲述里,找不到一个独一『时代的执事』。[粗体按原文所示]

我们只要读整篇信息的上下文,就可看出倪弟兄所说『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并不表示没有『时代独一执事』的概念。

若是『每一个时代,都有那个时代的职事』,那么在论到几个不同时代的执事时(如倪弟兄文中所述),自然会把他们当作是他那个时代的执事。我若说:『路德是他那个时代的执事』,『达秘是他那个时代的执事』;当然也可以用同样的语气说,他们各自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如:『路德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达秘也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执事』。这篇文章里的不定冠词(英文),应能阻止Tomes把倪弟兄的话,扭曲成他独特的解释…。』(译自Kerry Robichaux『 一个独一的「时代的执事」─甚么是倪柝声弟兄的教导?』,二○○六年二月。)

很明显的,Tomes是在糢糊的语意上大作文章。他的推论完全站不住脚。照着他的说法,这个冠词a(一个)乃是不定冠词。对上述两个不同─甚至可能完全相反的推论评估后,我认为我们不能以无法验证,或是一味偏颇的假设,为这个语意糢糊的议题提出合乎情理的解答。因为,这种假设不仅无法解决问题,反而更突显其不确定性。故此,我们必须在别处寻求解答,还有什么比这段引述的原文出处,更能说明其上下的文意呢?

倪弟兄的原意是肯定的,但Tomes的解释是有瑕疵的。他强行断章取义倪弟兄的话。就算在路德和达秘的时代,有其他人看见并教导同样的事,并不能减轻他们各别作为当时代执事的事实。路德和达秘是他们那个时代,神恢复之工作的代表,正如挪亚是他那个时代的代表一样,他得到蓝图,建造方舟,而且还得到家人的帮助。摩西是他那个时代的执事,但是他也受亚伦和同时期其他人的平衡。保罗是带领的人,但也还有其他的使徒和工人,与他合作执行新约的职事。

我们来看作者引用倪弟兄讲述的顺序。在『倪柝声文集』第十一册,一章以『我们是甚么』为名的信息,倪弟兄讲到主从第十六世纪开始,在真理上的恢复。在一六四至一六六页里,我们清楚看见倪弟兄是站在已往神所恢复之真理的根基上,向神所有的子民宣扬那个时代(一九三四年)神『今日的真理』。在一六五至一六六页里,他还推崇梅尔博士(Dr. F. B. Meyer)与史百克弟兄(T. Austin-Sparks)。

在『倪柝声文集』第五十七册第六篇里,倪弟兄再次说到神恢复的工作,从路德马丁开始,一直到倪弟兄写作时期(一九四八年)的恢复。照着倪弟兄的讲述,神在那时所要完成的终极恢复,乃是恢复基督身体的实际。在六十四页,倪弟兄称赞史百克弟兄在一九三○年就看见身体,并且一直论到基督的身体。接着他说:『然而他所释放的只是教训而已,那个实际还未出现』。在六十六页,倪弟兄说:『今天恢复的责任在我们身上,恢复的问题也在我们身上。神在世界上要作多少,在中国能作多少,全在乎我们。责任今天是落在我们身上。』

倪弟兄继续说到:『恢复到今天,好像没有甚么可以再恢复了。今天的恢复已经到了身体的恢复,这或许是最末一段的恢复。可能尚有别的恢复,但就我们所知道的而言,到身体的配搭、权柄的彰显,乃是末后的恢复了。』

尽管史百克弟兄看见了身体,也论到身体,但很明显的,他并没有进入基督身体的实际。甚至从他后来于一九五七年,在台湾意图拆毁教会立场的举动看来,史百可弟兄很可能从未看见基督身体的实际。

毫无疑问的,倪弟兄看见的比史百克弟兄看见的更高。史百克就像彼得,跟不上神藉着倪弟兄所给祂子民的时代异象。照着倪弟兄自己的话,他非常清楚神藉着他和他的职事所要作的。他知道神所给他的异象,乃是时代的异象。Tomes把自己的解释强加在倪弟兄的话上,以发展他特定的观点,这使我们怀疑他对倪弟兄信息的解释是否可信。

除此之外,我们也可从其他地方获得帮助;特别是李弟兄大量的着作,有助我们断定该文作者对倪弟兄这段引述的真正意义。Tomes或许自认为,倪弟兄与李弟兄在时代的异象,时代的职事,和时代的执事上,看法并不一致。然而,李弟兄确是亲身出席一九四八年四月三十日,在上海哈同路的同工聚会。这从李弟兄在倪弟兄答覆有关约拿单的问题之后,立即提问的事实,获得证明。难道李弟兄对倪弟兄在这件事上的看法领会有误,还是他刻意作与倪弟兄不同的教导?

我们知道李弟兄乃是倪弟兄最亲密的同工,并且受他之托,继续执行主恢复的工作。李弟兄自己的见证,说出他绝对与倪弟兄是一,并且忠信地实行他的嘱咐:

实在说,若这地上真有人认识倪弟兄,那就是我;因他已将他所看见的,统统交通给我了。我得着他莫大的帮助。所以若有人说,我作的和倪弟兄不同,那完全是外行话。当然,倪弟兄没有发挥得像我这么多,因为他没有机会。…若有人觉得不同,那是他跟不上时代的异象!(时代的异象,八六至八七页。)

既然李弟兄是完全站在倪弟兄的肩头上教导真理,我们就必须看李弟兄在这件事上是怎么说的。论到时代的异象,李弟兄清楚地教导:

  1.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异象, 神将一个时代的异象启示给一个人

    我们必须清楚,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异象,我们必须根据那个时代的异象事奉神。(时代的异象,九页。)

    圣经清楚启示,每个时代,神只给人一个异象 ;我们从圣经里找不出有那个时代是有两个异象的。(时代的异象,二一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所以你若生在亚伯的时代,你就得跟从亚伯的路,否则你就是在异象之外,走了该隐的道路。…照样,在挪亚的时代,敬畏神的人不只八个,可能有八百,甚至一千;他们并没有跟从犯罪的样式,而是在那里事奉神。然而,他们的事奉不在异象里。只有挪亚一家八口,因着跟从挪亚事奉,就成为在异象里事奉的人 。因为挪亚所看见的,也成了他们的看见。(时代的职事,一九页。)

    旧约的职事

    历世历代,都有主行动的工作。在旧约挪亚时代,主的行动是造方舟。造方舟的工作,就是挪亚时代的职事,挪亚就是那职事里一个首要的执事。但是单靠挪亚一个人没法把方舟造出来,那时必定有人和挪亚一同造方舟。造方舟的工作就是那时代的职事。你想在职事里会不会有两种以上不同的工作,两班以上不同的人,两种以上不同的带领?当然不会,否则方舟永远造不出来…。

    圣经非常清楚的给我们看见,挪亚时代只有一个职事,却有许多执事一同建造方舟。并非每个执事都是工头,惟独挪亚才是造方舟职事里带头的人。

    到了摩西时代,神要建造会幕,以及会幕里面的器具,其中最重要的是约柜。摩西一个人不可能造出那些东西,但他有建造帐幕的职事,那是为着完成神独一目的的工作。在这职事里不只摩西一个人。摩西乃是其中的一个执事,并且无可否认的,他是那职事里的领头人。若是在摩西以外,还有别的领头人,那局面就混乱了。 

    到了大卫和所罗门的时代,神要建造圣殿。造圣殿不仅是一个工作,乃是一个职事。当时并没有两个不同的职事在建造圣殿,所以也没有两个不同的带领。在大卫的时代是大卫带领;大卫过去了,是所罗门带领。但凡在这建造圣殿的职事里有分的人,连凿石头、扛石头的,都是这职事里的执事。(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一七至一八页。)

    李弟兄在这件事上的教导,是否仅根据旧约圣经?以下的引述清楚告诉我们,他的教导,同时是以新约和教会历史为根据的。我们继续来看李弟兄的话:

  2. 保罗是一位有图样的智慧工头,其他工人必须与他是一。

    新约的职事 

    到了新约,主耶稣来了,祂说,『我要把我的召会建造在这磐石上。』(太十六18。)头一个有分于建造召会职事的,就是主耶稣。主的职事是要建造基督的身体。为此,祂拣选了十二使徒,把他们带进建造召会的职事里;然后又带进其他的使徒,其中最显着的是保罗。(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一八页。) 

    一位智慧的工头

    一面,我们是军队,军队该有总司令。(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九四页。)

    在新约里,保罗当时是主在地上新约职事里的领头,这是很清楚的。(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八六页。)

    『我照神所给我的恩典,好像一个智慧的工头,立好了根基,有别人在上面建造,…除了那已经立好的根基,…没有人能立别的根基。』(林前三10~11。)这就是说,凡不在保罗的根基上建造的,就不在异象里事奉。按人来看,这样的话真是霸道。但保罗一点也不客气;他说,他是一个智慧的工头,给了众人建造的图样,并且监督众人怎样建造。这里『工头』的希腊原文是architekton,意思是给图样,并且照着图样施工、监工的人:这字的英语化为architect,即工程师。我们知道,在建筑工程里,谁说的都不算,只有工程师说的算。这就是保罗的地位,别人不能说了算,只有保罗说了才算。因为图样是他给的。(时代的异象,二七至二八页。)

    这建造的工作必须有能给我们正确设计的建筑师。立根基就是设计。这两件事乃是一。(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一○三页。)

    建筑师是设计建筑并监督建造的人。在第五章我们看见谁是使徒,但并非所有的使徒都是工头。一个建筑不能有两个工头,那会带进混乱。不过,工头可能有帮手。…保罗说,照神所给他的恩典,他是一个智慧的工头。(林前三10。)(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九四至九五页。)

    领导职分来自于教训

    保罗的带领是基于他神圣的启示,就是神建筑的真实设计。(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一一六页。)

    正确、正式的建筑,只有一张图样,也只有一个工头,就是给图样的工程师。事实上,每个时代都一样,主赐给图样、啓示、话语,并藉着一个人来督工完成祂所要的;凡不按着主藉那人所赐的图样建造、说话、事奉的,就没有亮光和啓示,也不在异象里事奉。今天,在主的恢复中,有的人也传讲或出版一些信息;凡在这些信息里面,能叫人得着亮光,得着生命供应,使人看见啓示的,都是从主恢复里这分职事所领受的。 

    有人批评说,我们都不读外人的书;然而,我们要反问,为什麽那麽多人喜欢读这分职事所出的信息?这分职事所出的满了黄金、钻石,你们可以比较看看。所以,亲爱的弟兄姊妹,今天我们在这里是为真理打美好的仗;我们正肩负着这个时代的使命。这就是我们的异象;我们都要看准了,在这一个异象里事奉神。(时代的异象,二八至二九页。)

    …这异象赐给了保罗。所以保罗一出来,彼得的职分就过去了。彼得年老时,在彼后三章十五至十六节说,『我们所亲爱的弟兄保罗,照着所赐给他的智慧,也写了信给你们;他在一切的信上也都是讲论这些事;信中有些是难以明白的,那无学识不坚固的人曲解,如曲解其余的经书一样,就自取毁坏。』…

    因这缘故,凡没有调在保罗这异象里的,圣经就不再题起他们的名字。就如巴拿巴,他原是带保罗进入事奉的人,后来却因与保罗意见不同,圣经就不再题起他的名字。亚波罗是一个很会讲解圣经的人,但林前十六章说,他回答保罗:现在绝不愿意去哥林多,等几时有了机会再去。从这些事之后,圣经就再也没有关于他们的记载了。巴拿巴非常热心服事,亚波罗极能讲解圣经;然而神不再使用他们,因为他们的事奉不在异象里。这实在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时代的异象,二○页。)

  3. 路德和达秘,乃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执事

    主的恢复乃是在神圣启示的异象之下

    …一五二○年代, 当路德起来改教时,凡要在异象里事奉的,都得与路德站在一起。十七世纪,凡要在异象里事奉的,就必定要与盖恩夫人站在一起。十八世纪,凡要在异象里事奉的,必定要与新生铎夫站在一起;连卫斯理约翰也从新生铎夫那里得帮助。到了十九世纪,达秘带领的弟兄们兴起,异象乃是在他们身上。再到二十世纪,异象就临到了我们。(时代的异象,二五至二六页。)[底线为笔者加示]

  4. 梅尔博士和史百克弟兄并没有与倪弟兄一同尽时代的职事,因为他们没有看见同样的异象,这与作者的辩述相反。

    论到梅尔博士,李弟兄说:

    …我们的史弟兄在这里对我们讲道时,有几次非常推荐梅尔博士。我也读他的书,相当得着帮助。但是我们都知道,梅尔弟兄是留在公会里,就是我们史弟兄讲道时所定罪的「组织的基督教」(Organized Christianity)。既然梅尔博士一直留在史弟兄所定罪的组织基督教里,那麽我们能不能因为他属灵程度高,就说他对召会的问题是对的?(时代的异象,七七页。)

    论到史百克弟兄,李弟兄说:

    那时我们看见,召会的立场和实行是无法分开的;没有立场就没有实行,要实行就非有立场不可;但他不赞成召会的立场,也不实行召会…。

    听过倪弟兄的交通后,我们就说,既然他那麽称赞史百克弟兄,为什麽不请他来访问?倪弟兄智慧的回答说,『时候还没有到。』那时我还不太懂这话的意思。(时代的异象,七一至七二页。)

    史弟兄虽然属灵,但难处在于他把自己异象的限度限断了,不愿意再多看。(时代的异象,八四页。)

    在台湾我也邀请过伦敦的史百克弟兄,他来访问我们两次。然而,我们后来没有再邀请他,因为他在第二次访问时,想要拆毁我们工作的立场,就是召会实行独一的一这立场。(长老训练第四册,关乎主恢复的实行其他几件要紧的事,一四三页。)

    大约十位青年同工,有些是由我带领归主并受我训练的,为史百克的观念所影响,要拆毁、推翻召会的立场。(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一二三页。)

    我们多年来在主面前学习一件事,就是对人的认识不在大事上,乃在小点上;因为在大事上不太容易有问题,问题都是出在小点上。史百克弟兄出了一分『见证』报,每逢单月出版。就在一九五五年一月那一期,里面特别刊登一函,感谢人送他圣诞卡。他的报刊内容讲属灵的东西,里面却有这麽一段文本。这是个小点。我们受主啓示,把庆祝圣诞的事完全丢弃;但史百克弟兄,我素来所尊敬的一位,竟然刊登啓事,感谢人送他圣诞卡。从这小点看来,他和我们中间必然还有些距离。…不过我建议,他若受邀而来,最好我们不要题召会实行的问题;因为这一点倪弟兄已经和他谈得很透彻,都无法谈通。(时代的异象,七二至七三页。)

    这些蛛丝马迹都说明,我们和他的路走不到一起,因为所见不同。(时代的异象,七五页。)[底线为笔者加示]

    十九世纪中,戴德生看见一个异象,觉得应该到中国内地传福音。你不能说他的异象不对,你只能说他的异象没有构上时代。就是在台湾这三十几年,也有许多的不同心合意。史百克弟兄就是一例。他不爱主,不属灵麽?直到今天,我还推荐他的书,有些很值得读。但是他没有看见倪弟兄在主的恢复里,带领我们所看见的。不言而喻,所有的不同,都不是因为肉体,而是因为异象的看见不同。(时代的异象,八三页。)

    李弟兄的个人见证

    我个人在六十多年前得救的时候,虽然周围都是基督徒,但是我对于神在地上的行动毫无认识。感谢神,祂给我一颗爱圣经的心。我一直读牠,并且搜集许多参考书。后来我看得很清楚:作人必须作基督徒,作基督徒一定要在神的行动里。所以我把一切都放下,投入主的恢复。当初,我虽然讲不出今天早上这篇道,但是我里面的异象很清楚。我看见在倪弟兄身上有主的托付,就是这个职事。我也知道倪弟兄是主在这时代所拣选、所托付,带进主恢复的一位。我就认定他是这个工作里的带领人。(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上卷,一九至二○页。)

    我还可以继续引出更多的信息,支持以上的观点。我想在这点上,这些已经算是充分了。我该停在这里,让读者们投身职事的书报里,自行挖掘神话语里的丰富。

    Tomes的破绽在于:他声称倪弟兄教导某件事,但我们若察读李弟兄的着作,就会发现李弟兄所教导的,与Tomes所声称之倪弟兄的教导,正好完全相反。我实在很想知道(我想许多读过Tomes文章的人也想知道):Tomes是不是对李弟兄的教导,持不同的意见?我想他还不至于大胆到质疑李弟兄的地步,所以只好选择避开李弟兄的着作。Tomes解释倪弟兄话语的可信度,在李弟兄─这位更具可信度的见证人─的相反见证下,已经蒙上了阴影。我们是相信李弟兄呢?还是相信Nigel Tomes呢?

C. Tomes的教导,是否受承继一切的时代异象所管治?

在上一段里我们看见,倪弟兄和李弟兄教导我们,要在时代的职事里,就需要有时代的异象。没有异象,民就放肆(箴二九18)。我们必须在异象里事奉,而这异象必须搆得上时代。此外,它必须是一个承继一切的异象,并是完整并且承继以往所有的异象。这个异象乃是神独一建造的蓝图。

这一个职事乃是渐进的。就如神的工作,是建立在祂所完成的事上。祂并不拆毁祂先前所做的,而是在其上继续建造。神的真理,乃是积蓄的。后来的真理并不推翻已往的,因为它们共有同一个源头和根基。这乃是神圣启示和神建造工作中,一个重要的原则。神藉着祂的说话工作。旧造是由神的话所产生的。在旧约里,神藉着申言者,多分多方地向列祖说话。在新约里,神继续在子里说话。当主的话稀少时,神的见证就荒凉。当主的话增多时,神的见证就刚强。

神新约经纶的内容,乃是使徒的教训和交通。神乃是藉着祂神圣的说话,来完成祂新约时代神圣经纶。我们一切的说话,都应该受此管治─我们不该多说,也不该少说。我们需要留意我们的教训,也该留意我们所所跟随的教训。一个人的教训,就是他的职事。我们应当确定,我们所跟随的是那搆得上时代,承继一切的异象而有的教训,这是很重要的。

论到职事乃是主在地上行动的工作,李弟兄给了我们一段劝勉的警告:

圣经中有职事(Ministry)与执事(Minister)两个字,这二者是不同的。职事是指主在地上行动的工作,执事是指在主这工作里担负责任的人。(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上卷,十六页。)

基督教两千年来的难处,就是由于有太多的『职事。』…这是一切难处的关键。(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上卷,一七页。)

职事主要是一种教训。我们必须看见,基督徒所传的教训,会供应出一些东西。牠会供应出正确的东西,高尚的东西,也会供应出错误的东西,低下的东西。一种教训总是产生出一些东西。基于你教训的结果,可以把你的教训看为一种职事。按圣经的用法,职事的意思就是用一些东西来供应人,就如餐馆里的侍者用一道一道的菜来供应人。用一样东西来供应别人就是在尽职事。尽职事不是仅仅传讲、教导或说话,而不把一些东西供应人。我们也许说,某位牧师说了一个钟头的话,甚么供应也没有。就基督而言,他可能没有供应甚么,但就事实而言,他的确供应了一些东西。他可能把错误的、不良的、或低下的东西供应给人。我盼望我们能看见,职事会产生难处,职事会产生分裂,职事会产生混乱。 (长老训练第三册,实行异象的路,四十页。)

不仅如此,我们和我们所跟随的人是如何,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必须跟随那些有时代异象的人。跟随有时代异象的人,就是在异象里事奉。我们对异象也必须有准确的看见。李弟兄在与一位年长同工的谈话里指出,即是他们同工,他们对工作的异象,却大不相同。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我们的异象若稍有偏离,即便我们还是在作工,却已经不在新约的职事之内。 

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时代的异象,八七页。)

在以上的启示里,我们来重新检视Tomes所提的主要论点,并与职事的话作一比较:

  1. Tomes表示时代的异象,时代的职事,和时代的执事,是三件不同的事;但职事的话语与此相反。
  2. Tomes问教导时代的执事是否合乎新约,却将这个问题保留到以后再谈。然而职事的话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是的。
  3. Tomes声称路德和达秘不是他们那个时代之时代的执事,倪弟兄也没有教导一个独一时代的执事。职事的话不以此为然。
  4. Tomes表示一个时代有许多的执事,史百克,倪弟兄,宾路易师母,梅尔博士,和其他的执事都是同时尽职;并且一个时代的执事这个观念,与倪弟兄所看见,神在历代和他那个时代里恢复的工作,并不相合。以职事的话检视之,Tomes是缺乏异象的。

既然我们已经明显看出作者所教导的,与我们从倪弟兄和李弟兄职事所领受的健康教训,完全阳奉阴违。他的异象能否搆得上时代?我们是否能放心地跟随他呢?

四、回应

Tomes的文章突显了许多问题:他为甚么在其他的议题上,多次引用李弟兄的话,却在这件事上完全避开李弟兄的教导?是因为他不清楚李弟兄的教导?还是他不同意李弟兄在这件事上的教导?是因为他认为倪弟兄和李弟兄,在这事上有不同的教导?还是他只是希望让读者以为,他所陈明的,就是职事对此事的全部的看法?

更重要的是:Tomes文章里,隐而未显的用意在那里?这并不是他的第一篇文章,而是新近发表的许多文章之一。在读过Tomes的文章后,可以从他的遣词用字里,察觉其潜在的主题─向主恢复现今的领导职分提出异议;和其双重的目的─一面淡化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职事,一面使主恢复中不尊重身体,不以身体为管治原则的另一个工作合理化。不仅如此,Tomes在发表这些异议思想时,也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原则,就是破坏了主恢复里的一及同心合意。

这些持一己之见的文章,源自于一个错误的观念;认为在新约时代里,人可以不同的职事,以和平共存,彼此合作的方式各自运作。Tomes所看见的一,有别于真正的同心合意。他坚持召会生活的专特性和一般性,却不考虑其实行性。这是一种见树不见林的看法。换句话说,他的异象是不完整的。

这是历史悲剧的重演。Tomes并不是第一个教导许多职事各自作工、和平共存的人。以往离开主恢复的异议者,也提倡过同样的教训。不从历史中学取教训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辙。李弟兄早已预先清楚警告我们,不同职事的结果是分裂:

为甚么从使徒─包括保罗和约翰─还在地上的时候,就有了分裂?分裂从第一世纪末开始发生,一直延续到这一世纪。分裂又分裂,造成了各种的混乱。这一切分裂的原因是甚么?牠们都是因着所谓不同的职事,产生出来的…。

我们必须非常清楚,一切宗派的根基,和产生各个宗派的因素,乃是不同的职事。倘若今天所有的基督徒,愿意为着主除去不同的职事,他们就都成为一了。一切分裂的基本因素,牠们的根源,乃是不同的职事。(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九至十页。) 

我们需要看见这一个贯穿整个基督教时代的原则。一切的难处、分裂和混乱,都是来自容忍不同的职事这一个源头。许多基督教教师晓得不同职事的危机;然而,他们却容忍不同的职事。他们一直容忍不同的职事。在主的恢复里,长远来说,我们不该相信,不同的职事不会偷着进来。我们必须儆醒。这样的危机就在我们前面。如果我们不儆醒,如果我们不谨慎,仇敌会以某一种方式,偷偷的利用一些凭藉,把不同的职事带进来。这样的事会终止主的恢复。(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十二至十三页。)

Tomes的文章推翻对主恢复独一职事的认识,而这却是李弟兄所强调的:

神圣啓示的认识与发现,乃是随着时代的往前而延续发展的。今天我们不是在路德的时代,也不是在新生铎夫、卫斯理约翰的时代。一五二○年代,当路德起来改教时,凡要在异象里事奉的,都得与路德站在一起。十七世纪,凡要在异象里事奉的,就必定要与盖恩夫人站在一起。十八世纪,凡要在异象里事奉的,必定要与新生铎夫站在一起;连卫斯理约翰也从新生铎夫那里得帮助。到了十九世纪,达秘带领的弟兄们兴起,异象乃是在他们身上。再到二十世纪,异象就临到了我们。(时代的异象,二五至二六页。)

既然在任何时代都有职事的工作,按理推论,在这个时代当然也该有主职事的继续。我们不能否认,今天在地上有主的建造。主历代都在建造,并且要一直建造,直到完全完成,新耶路撒冷从天降下。

作基督徒一定要在主今时代的职事里

现在我们已经清楚看见圣经所说的职事(Ministry),不是指着一个人,乃是指着神建造的工作;并且在神这建造的职事里,每一时代都有在那职事里带头的人。愿主开我们的眼睛,叫我们看见,只要是个人,就应该作基督徒;只要是个基督徒,就应当进入主这一个时代的职事里。

今天有成千成万的人信主耶稣得救了,但少有人进入主建造召会的职事里。如同在挪亚时代,地上有成千成万的人,但是和挪亚一同造方舟的,只是少数。这就是为甚么腓立比二章十二节说,『就当恐惧战竞,作成你们自己的救恩。』挪亚和那些一同造方舟的人所作的,就是作成他们自己的救恩。不错,神是救了他们,但是那救他们方舟,却是他们靠着神的恩典,自己亲手造成的。我们今天也必须在神建造的职事里,作成我们自己的救恩,就是将救恩带到终极的结局,得以被神高举在荣耀里,和主耶稣一样。(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上卷,一八至一九页。)

也许以往的异议者与现在的异议者之间的不同,在于以前的异议者直接攻击倪弟兄或(和)李弟兄并离开,从外积极推翻主的恢复;而现在的异议者则是持续引用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话,郤从内暗中破坏主的恢复。

我不反对Tomes持其个人的信念,这是他的权利。我的问题在于,他超越地方的竭力提倡他的观念,与使徒的教训相违;而他在教导这些与职事不同的教训时,却又虚谎地引用职事的话,来支持他的异议观点,使其『雪上加霜』。

Tomes的文章乃是一个严肃的警告,证明我们必须持守一个出版─这个李弟兄所带领并实行的原则。如果我们这么作,就能保守无辜、幼嫩的信徒,不致被不同的教训和职事所欺骗,并保守我们中间的一与同心合意。若说目前的乱象带给我们甚么教训的话。那就是:所有的圣徒都该谨慎,不要阅读来路不明的文章,而该花时间竭力进入职事书报,被真理装备。我也承认,在一个出版原则之外的出版品里,会有属灵的供应,但病菌也可能随之而来。它所带来的危险与害处,远超过它的益处。

李弟兄警告我们说:

我不喜欢看见主的恢复被带回到老旧的着作去,我也不喜欢看见年轻的一代被带回到老旧的事物去,被老旧的事物先入为主的占有了。我们必须晓得,我们只有一生可活。你就是有两生、三生,也无法读尽基督教的书籍。我不喜欢看见人受到错误的指引,去读那些浪费时间的东西。(长老训练第四册,关乎主恢复的实行其他几件要紧的事,十页。)  

为着主藉着倪弟兄和李弟兄向我们说了宝贵的话,我们感谢主!让我们藏身在职事的话里,不被拖入猜疑、怀疑、不满、不信和摇动的囚牢之中。

我不是一个善于言词的人,我要为我的长篇累牍,向读者们致歉。然而,这些职事的话语和引述确是合理且必要的,它们证实了我的立场:我知道我们从这份职事所领受的是甚么,Tomes的主张与其相差千里。我们对这些制造难处和分裂的不同教训,碍难接受。

我们这些在主恢复里的人,对这份供应我们生命和真理的职事,有一种口味。Nigel Tomes的教导,与倪弟兄、李弟兄,以及他们所带给我们的新约职事大不相同;因此,从神新约经纶独一职事的眼光来看,他的教训乃是不同的教训。他在引用职事话语上的不忠信,在解释倪弟兄话语上的不可靠,以及他的看见和工作已经离弃了我们从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职事所看见的异象,这三点正是对他的结论。

孙万琳
马尼拉,菲律宾
二○○六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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